“你也瞒着我?”沈庸辞皱起眉头,“四天过去,前天抓了两个人,你却说这两个是无辜,在城外死了四个点苍弟子,你说是夜榜的杀手干的。
夜榜的杀手,为何要杀四个点苍弟子?”
“杀四个点苍弟子,或许反而是点苍的意思。
”沈玉倾说着,他看到父亲眉毛微微一扬。
“你的意思是,他们想用这个借口威逼青城?”沈庸辞道,“要我在昆仑共议倒戈?”
沈玉倾道:“使者来点苍谈什么?谈的是同一件事。
一个使者,爹有的是办法打发,但来的是副掌,那又不同。
”
沈庸辞说:“你认为杀手是点苍派的?”
“没有实据。
”沈玉倾这样回答。
小八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只是给了他“可能的答案”。
或许,这也是让他不用对父亲说谎的好意,父亲若这样认为,应该是最好的。
至于大伯方面,他希望这件事情之后,大伯能三思而后行。
“若真是如此,青城可不能任人欺凌。
”沈庸辞闭上眼睛,似乎在沉思,“大牢里那两个,真的跟夜榜无关?”
要怎么帮谢孤白和朱门殇安然脱身,也是个难题。
为了避免父亲追问下去,沈玉倾反问道:“掌门对副掌的提议,怎么看?”他道,“诸葛副掌是有备而来的。
”
“不妥。
”沈庸辞阖上的眼睛始终没张开,“规矩坏了,就会出事。
点苍唱了这出大戏,想威逼我们,只要占着理字,其他七大家能坐视?”
沈玉倾点头道:“父亲说得极是。
”父亲的意思也是暗示青城绝不能失了“理”,但父亲并不知道,事情可不是如此简单。
过一会,沈雅言回来,见沈庸辞正在闭目沉思,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上前叫了声掌门。
沈庸辞张开眼,沈雅言从袖中掏出一根细长物品来。
是一根沾满了鲜血的红木,尖端碎裂,里头露出一截尖物。
“这是什么?”沈庸辞接过一看,讶异道,“这是乌金玄铁?”沈玉倾走上前,沈庸辞把红木递给沈玉倾。
那红木果真是二胡的弓,里头藏着一根细长金属,前端已经磨得尖平,犹如箭簇一般,果然是沈家的宝物乌金玄铁条。
“这是怎么回事?”沈庸辞问道,“是谁的?”
“我在使者被射杀的轿中见到的,里头的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