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深锁,显是忧心仲仲。
即便青城是九大家之一,得罪了点苍也并非小事,此刻消息还未传回点苍,如果能早日抓到凶手,也好给点苍一个交代。
“若凶手真是箭似光阴,只怕早已走远。
”谢孤白道:“凶手断无回到青城之理。
”
沈玉倾道:“昨晚的福居楼,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
谢孤白道:“或许情报有误?”
“情报必然无误。
”沈玉倾对这消息深信不疑的态度,简直无以更动。
谢孤白道:“但昨晚福居楼,并无什么事情发生。
”
“有!”沈玉倾道:“若说有事发生,那便是朱先生医治了盲眼琴师。
”
朱门殇心中一动,没想到他竟怀疑到这里来了。
谢孤白道:“难道沈公子怀疑朱先生便是箭似光阴。
”
“箭似光阴二十二年前一箭成名,朱大夫那时还是个孩童,年纪不符。
但那名盲眼琴师……”沈玉倾停顿了一下,说道:“夜榜先以重金聘请朱大夫来到福居楼医治一名病人,而这名病人就是箭似光阴,他五年前染上眼疾失明,从此退隐江湖,为了医治眼睛,才接了这单生意。
昨晚我一时心软,放走蛟龙,让他射杀了使者,两下串连,不就合理了?”
“说得一点不差。
”朱门殇险险就要脱口而出,夸奖沈玉倾了。
但他仍沉住气,问沈玉倾道:“所以沈公子是怀疑我了?”
沈玉倾点点头,道:“虽有怀疑,并无证据,先生也未趁机潜逃。
我也愿意相信先生,只是先生需交代为何来到青城。
”
朱门殇冷笑道:“看来我若不说清楚,便要将我擒下了?”
他环顾四周,周围共有七名壮汉,昨日的白大元也在其中,加上这位深不可测的沈公子,自己脱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谢孤白转过头问道:“朱大夫何不将此行目的说给沈公子听,也好免去误会。
”
朱门殇道:“我施医布药,本就居无定所。
这次来青城,也是为了施医而来。
”
沈玉倾道:“真是为了行医?”
谢孤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