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工资压根没办法养活一个即将上大学的学生。
拿自己墓里的东西犯法吗?
当然不。
于是刚穿来的第二日他便想办法找到了地宫,将里头的东西洗劫一空。
新的客户杀价有些厉害,一直在试图砍价,楚城寒耐着性子同他交涉了一番,本已经有些耐心告罄,正欲开口打断对方的高谈阔论,时叶声却忽然给他来了电话。
楚城寒顺势起身,淡淡道:“抱歉,有些急事,接个电话。
”
等走出餐厅,夜里有些潮湿黏腻的夜风将他的衣摆和发丝微微吹拂起,没等到他将电话接起,那边又忽然挂断了电话。
楚城寒愣了愣,忽然感到心中不安,很快又回了电话,再也顾不上还等在餐厅里的客户,匆忙往停车场走。
电话那头忙音了两次,第三次终于接通了,楚城寒道:“小时,怎么了?”
时叶声没说话,电话那头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急促的、带着难掩情,欲的喘息声,半晌才轻轻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楚城寒脚步顿了顿,脑中一片空白,忽然感到有些荒唐。
他曾与时叶声在诸多夜晚纠缠不休,对方身上何时会出现怎样的变化和反应他一清二楚,只是短暂地茫然了一瞬,很快便回过神来,一边往停车场跑一边再次回过电话。
等了许久那头才接通,时叶声的呼吸声变得越发粗重急促,甚至带上了些许痛苦的呜咽。
“小时,”楚城寒将车开出去,“在哪里?你现在在哪里?”
“......唔,”时叶声喃喃道,“在家......”
“你快......回家,我等了你好久。
”
药效太烈了,时叶声从黑商手里拿到药的时候,对方只说药效对于壮年男子来说不算很强,大概只能维持两个小时,没想到在他身上会这么强烈。
他猜错了时间,楚城寒两个小时没回来,但药效却越发强烈,让他丢失了理智,勉强还能记得给对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