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寒不知道他在学校里又经历了什么,时叶声现在年纪尚小,又算不上太过相识,对自己有着防备和疏离。
如今他才知道时叶声在大燕的时候对自己是有着潜意识中的信任和亲近的,难怪总是让他感到天真好骗。
那时候察觉不清楚,到现在却忽觉落差太大,叫人一时间难以接受。
楚城寒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人抱上电动车后座,道:“那便先回家,抓紧了。
”
时叶声上楼便将自己锁进屋子里,楚城寒感到有些无措,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要怎么哄,上网查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一筹莫展,打算先给他做饭把人喂饱了再说。
时叶声不好好吃饭的毛病原来是从这个时候就有的,楚城寒一直以为是因为生病所致,没想到居然已经存在已久,时叶声后来又身穿到大燕,身体本就不好,难怪总是生病。
甚至还挑嘴。
楚城寒只能按照记忆里对方下筷最多的菜品来做饭,折腾到天色将晚,他将饭菜端到餐桌上,解下围裙去隔壁屋子叫时叶声来吃饭。
等敲了门不见回应,他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安,匆忙返回家中给时叶声打电话。
还是无人接听。
楚城寒心擂如鼓,脑子里乱糟糟,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直到无头苍蝇般走到楼下时才忽然回过神,想起自己在门口放了一个小巧的监控,这才手忙脚乱打开手机,果然瞧见时叶声低头从屋中出来,却是往天台上去了。
盛夏的夜风潮湿黏腻,扬起时叶声额前的碎发和校服衣摆,他安静坐在高台上,若非脚下正悬空着,倒像只是在散心,平平静静,瞧不出情绪有何变化。
时叶声看了会儿星星,看得眼睛干涩发痛才低下脑袋,揉了揉眼睛,忽然听见天台的铁门被人重重撞开。
或许是眼睛进了灰尘,疼得厉害,他只微微侧了头,很快又低下头去,揉着眼睛没说话,只隐约知道来人是谁。
那个不算很熟悉的自来熟叔叔。
一向很有边界感的时叶声感到有些窘迫,他本想安安静静结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