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不要工作了,陪我睡一会儿。
”
楚城寒讪讪收了东西,跟着一同上了榻,本想哄时叶声睡觉,却忽然听对方轻轻开了口,断断续续哼唱起来:“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
”
脑袋一沾枕头,楚城寒大计未行,自己先被哄睡了过去。
时叶声侧躺在榻上,安静望着男人的眉眼,终于抬了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鼻梁。
然后被抓个正着。
楚城寒迷迷糊糊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之后便顺势塞进了自己怀里。
流氓……
时叶声面颊有了一些血色,带着羞怯的情意想将手抽回来,果然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力气,于是果断妥协,没再挣扎,跟着一同睡了。
后几日天气不错,时叶声的身体看起来也有好转的迹象。
但楚城寒知道,难以好透的伤口和深藏在体内的骨寒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随时都有可能会落下来。
时叶声只是看起来状态好,却更像是回光返照。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难言的恐慌,从来不信鬼神的人突然鬼使神差偷偷去了城外的寺庙,直到天色将晚才失魂落魄返回宫中。
时叶声那时候刚服下药,喝了一碗吐了一半,张雅还想再给他盛一碗新的,被他摆手拒绝。
以前也不觉得药那么苦,含过蜜饯也还是觉得那道苦味挥之不去,一直缠在口腔中,苦得伤口越发疼痛。
时叶声躺在榻上蜷缩成一团,唇瓣咬得发白,张雅也觉得手足无措,来来回回半晌没能找到合适的药物能镇痛,只好再次尝试道:“陛下再喝一口,就一口便好。
”
奈何时叶声这人瞧起来倒是没什么脾气,骨子里却倔得不行,整个人裹进被子里躲起来,不肯再露出面。
只听得见声音闷闷传出来,转移话题般问她:“你是谁?”
张雅头疼欲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