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拽起来。
时叶声不想动。
猎户仍不开口,也没生气,弯身下来两手插在对方腋下,像抱小孩一样将人举起来,转头又塞回榻上。
屋中很暖和,时叶声裹着毛皮,半睁着眼看猎户在屋中走来走去,磨刀霍霍了一阵,提着刀出了屋子。
时叶声听见屋外传来砍肉去骨的声响,默默想,男人走路的时候好像有点轻微跛脚。
腿脚伤到了么?
时叶声眼睛实在难受,想了一会儿又将眼睛闭上了,回忆起自己先前做的梦。
先前变觉得奇怪,到这个时候忽然察觉到了不对。
系统大概对他的记忆动了手脚,去掉了三年的记忆。
那夜的宴会,是为了庆祝他二十一岁的生日。
他不是刚满十八岁,而已经二十一了。
是他自己忘了。
难怪他会记得自己以前谈过一个前男友,原来是少了三年的记忆。
为什么会少去了三年的记忆,系统为何偏偏将这段记忆抹去了?
时叶声额角突突直跳,跳得他有些头疼,疼得没办法保持清醒,干脆便将这些事情统统抛之脑后,不想再多费精神去思考。
猎户猎回一头山羊,在屋外叮叮当当折腾了一会儿,时叶声半梦半醒间闻到了烤肉的香气,许久没有好好进食的胃部发出了饥饿的信号。
时叶声摸着胃部蜷在榻上,睁着眼睛看着满眼模糊的世界发呆。
没过一会儿那门便又被打开,猎户这里条件不好,但仔细找找竟还能找到些锅碗瓢盘,用雪水洗净擦干后放到小桌上。
被烤得滋滋作响的肉质溢出热油,古代没什么调味可用的东西,仅仅只是这样便已经很香了。
时叶声吸了吸鼻子,想自己可能真的饿坏了,向来挑三拣四的口味都已经屈服于饥饿,眼巴巴对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