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黏在额头上的碎发。
“然后呢?”时叶声问系统,“我抓住了他,然后呢?”
系统没说话,彻底失去了联系。
“时叶声,”楚城寒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上身微微下倾,高束的马尾尖搭落下来,落在时叶声的肩头,弄得他有些痒,面颊上的呼吸也有些痒,“还有什么想说的?”
时叶声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系统现在装死,他也说不出话。
因为生病而浅淡了许多颜色的唇瓣动了动,楚城寒没等到他比口型,已经先一步捏住了他的下巴,距离拉近,吻住了他的唇瓣。
口腔被迫打开,冷风裹着带着芍药清香的呼吸灌入进来,摩擦着豁口的喉间伤势,带出密密麻麻的痛意。
时叶声呜咽了两声,双手抵在楚城寒胸前,哪怕是痛极了也没有用力将人推不开。
推不开,同样还贪恋对方的体温。
楚城寒知道他嗓子不舒服,浅尝辄止直起了身子,垂眸看着他:“不要试图逃跑,留在帐中,等我回来接你。
”
等回了京城,将皇位和权势都一道收入囊中,他就将自由还给他。
一道名为“楚城寒”的“自由”。
时叶声方才有些缺氧,脑子空白了一瞬,等在回过神来时,楚城寒已经翻身上了马,守在帐外的两个士兵站在他身侧,低声催促道:“陛下先回帐中吧,否则出了事,属下几个也不好交代。
”
时叶声胸膛起伏了两下,眼望着楚城寒远去的背景,到底还是转过了脑袋,却忽然看见阎生站在不远处的转角处静静看着他,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时叶声怔了怔,没等给出什么反应,那头阎生已经消失在转角。
*
阿史那骨乌被赶回突厥之后又和兄弟们发生了冲突,最终带着一队精兵从突厥脱离出来,不知道又从太后和李家那边借了多少人,不管不顾直冲着通州攻来。
楚城寒与大王子两面夹击,没想到阿史那骨乌这疯子不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