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不久,或许还在路上。
”
“前线那边也没有消息么?”
张祥张了张口,半晌没吭气。
时叶声看不到他的脸,但多少也能察觉到对方的犹豫,淡淡道:“太后不让你同朕说便罢了,退下吧。
”
张祥低声说是。
等后退了几步转身要走时,时叶声忽然又喊住他,状似无意问:“张祥,你的衣衫为何与宫中其他太监不同?”
张祥的脚步顿了顿。
他平日总是沉默寡言,话不多,且总是轻声细语,情绪上也同时叶声一般稳定平和,几乎没有发生过什么巨大的波动。
时叶声能根据他鬓角的白发和手背的细纹判断出对方的年纪,大约在四五十岁左右,总是身着一身紫色圆领窄袖袍衫,是宫中一品总管,地位并不低。
但时叶声后来也见过其他的大太监,他看不清人面,于是对人们的服侍和装束总是关注过多一些,能轻易看见那些细微的差别。
张祥的衣衫放量好像要更大一些,内裳衣领很高,遮掉大半的脖颈,看起来规矩又平整。
张祥恭恭敬敬垂首站在屏风边,没有迟疑太久,很快便开了口解释道:“早些年司衣房做的都是这样的款式,后来有所调整,奴才比较念旧,一直穿的旧衣。
”
时叶声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他的脸上总是看不出太多神色变化,到叫人捉摸不透:“晚些时候去司衣房做些新的吧,面得传出去,说朕亏待下人。
”
张祥许久没动静,也没说话,直到时叶声不耐地翻身躺回榻上,他才弯了弯身,应道:“是,多谢陛下。
”
脚步声悄无声息,只在退出殿门时传出一声殿门合上的吱呀声。
时叶声躺在榻上望着床栏上精致的雕花,忽然想起什么,将许久不曾联系的系统唤了出来,问:“阎生现在还安全吗?”
“时先生,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