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他举起来些许。
脚尖仅仅只能触碰到地面,这让时叶声下意识紧绷了身体,上半身前倾下去,靠在了楚城寒的怀中。
楚城寒贴身上来,他似乎有些动情,声线低哑下去,凑在他耳边道:“你像朵花,陛下。
”
真的好可爱的一朵花,攀附于树木枝干,养在避风的安全之所。
所以才会单纯又天真,甚至没有多少警惕性,叫人能够轻而易举捉住命脉。
真是,笨得可爱啊。
他比时叶声高许多,轻而易举便能将他固定在那个高度上,楚城寒的双手已经环抱过来,将这朵娇嫩的,轻轻发颤的花松松抱在怀中。
时叶声心跳加速,他面红耳赤地抵在楚城寒的肩头喘息,神色也变得迷离起来,根本无法抵抗住楚城寒疯狂外泄的爱/欲和情感。
他恍恍惚惚想,楚城寒这回为什么又不演下去了,就这么直接上了手,不似他平日的作风。
时叶声攥紧了对方的衣衫,哆哆嗦嗦道:“别在这里。
”
殿外人来人往,张祥已经带着诏狱狱卒回到甘露殿,屋外交谈的声音十分明显,似乎下一瞬便要上前来敲门。
若在此处胡闹外头必定听得清清楚楚。
时叶声想到这样私密的事情或许会被外人知晓便有些难堪,但又觉得心跳加快,几乎快到要撞破胸口的血肉。
桌上放着一盆道不出姓名的花,安安静静开放着。
楚城寒的指尖摸过去,他触碰到了花蕊,花粉粘在指尖,带着一股浅淡的芍药香。
他搓撵了两下手指,忽然轻声冷笑起来:“陛下三番两次推拒臣……”
再回过视线一瞧,时叶声白皙的面庞一片嫣红,睫羽飞快地栩动着,唇瓣微微张开,红润又带着水润,仿佛在向他索要一个拥抱和亲吻。
但那双细瘦白嫩的手还抓着自己的衣襟,看起来抗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