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接吻比性更令他着迷堕落。
短暂的极致愉悦让施砚头脑飘忽,顺从地说出心中所想:“不要。
”
他不想放陶画离开,他想让陶画永远留在哈曼斯,留在属于他的小岛,把这一刻无限延长,直至永恒,同时他又清楚地明白,这不可能。
陶画并不独属于他,不会只为他一个人停留,也许马上就会告诉他明天走……
“那就不走了。
”
陶画瘫下来,像根软面条,重新把身体交给施砚,他趴回汗淋淋的肩头,呼出的热气打在施砚颈侧,“咱俩偷偷的,别让其他人知道。
”
他趴在那等了会儿,没等到施砚说话,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也没了动静,硬倒还是硬,就是不动了。
这是什么意思?
陶画不明所以,他没想那么多,少来两个人他少遭点罪。
近半年肖荀玩得越来越开放,真给他安排上了三次四人行,几天下不来床,他感觉刚做完那两天走路都漏风。
如果可以,陶画希望自己的床上只有两个人。
“不做了?”
他在施砚身上蹭了蹭,不做他可要去浴室清理清理,洗洗睡了。
穴道里精液撑得难受,又黏又多,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内射。
谁知施砚突然把他颠了起来,这一颠不要紧,直接把鸡巴顶进最深处,陶画惊呼一声,差点没被捅穿。
“我们是什么关系?”
陶画好不容易控制住险些扭曲的表情,抓着施砚的脸往两边扯:“我都快被你操死了,你问我是什么关系,当然是”
“爱人”这两个字卡在嘴边,陶画在那个瞬间对上了施砚的眼睛,他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眼花,才会看到施砚眼眶里竟滚着一滴细珠,晶莹,透亮。
陶画认为,人会流泪的原因无非两种,要么痛要么爽。
施砚绝不会因为操他屁股爽到哭,所以得出结论,施砚在痛。
施砚为什么会痛?
他不是已经答应留下,这两天也任人索取,没有要强行联络其他人了。
“当然什么?”
施砚眨了下眼,那颗细珠好像就这样就被浓密的睫毛带走了,可陶画知道,它来过。
“当然是……”
最后的落词陶画想了很久,他在想,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让施砚开心,什么样的回答才能让施砚的眼眶永远干燥,他想了很久,才郑重地说:“家人。
”
“你是我的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