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陶画只发出一点气音,又说不出话了,他腿根抖得厉害,阴蒂被玩的又疼又胀,体内空虚难耐,偏偏施砚不愿意进去,非要在外面摸。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陶画弹了两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汁水从肉缝里溢出。
跟宁钊做了这么些天,宁钊在床上老实,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猛烈的刺激,一时间缓不过神,肉逼水淋漓的,酸软敏感。
干燥的纸巾擦上他腿心,施砚细致地把他清理干净,然后慢慢弯了脊背,双臂从后方完全包裹住他,额头压在肩头。
不知是不是错觉,陶画总觉得后背湿了一片,他慌了,想扭头看,但施砚紧紧抱着他,不许他动。
“……你哭了?”
“没有。
”施砚平稳地说。
空气静默,三人以一种诡异尴尬的氛围共处一床,宁钊像被人抽了灵魂,施砚不知是哭是笑,陶画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良久。
施砚松开胳膊,床垫一轻,还是听不到的脚步声,“嘎吱”,铁门关上。
等不到陶画的回应,他走了。
像行尸走肉,五公里的路途,一步步走了回去,进小区前,他在超市里买了一提啤酒,最廉价的,从前看都没看过一眼的那种。
张姨已经回去休息了,诺大的别墅又只剩下他一人,房间里太冷清,他提着酒去露天阳台,不顾地面肮脏躺了下去。
这是施砚第一次喝酒。
辛辣,恶心,刺痛。
酒入咽喉烧的疼,可大脑又无比清醒,他连买醉都不能。
冰凉的液体迸着气泡从嘴角流下,衣领浸透,难得狼狈。
明明最开始是陶画先向他伸的手。
施砚闭上眼,眼眶酸胀,瓶子高高举起,让酒水从瓶口倾斜下来,尽数浇在脸上。
陶画问他是不是哭了。
他没有。
颜
第52章49小
在施砚走后没多久,宁钊身上的发条又被重新转动,他仓促提上裤子,拉链都没拉好,下了床踩着鞋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推开门前又绕到桌边给陶画倒了杯水送回来,然后继续往外跑,全程没看陶画一眼。
“我也出去待会儿。
”
他说得飞快,跑得更快。
陶画嘴巴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