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要急眼了。
怎么会有男人正经成这样,肥肉送到嘴边了还要把肉夹回锅里变生,难不成是他逼玩多变松了,做一次宁钊不满意所以不想继续?
不,陶画觉得过错不能往他身上揽,与其怀疑自己不如诋毁他人,讲不准是宁钊因为早泄面子挂不住才这样说。
早泄的男人不能要,但当下除了宁钊他没别的选择,肖荀在那睡的天昏地暗几把肯定硬不起来,他小玩具存在校外旅馆也没带回来……
要是施砚在就好了,如果施砚在宿舍,肯定不会想着给他送医院去,保不齐他现在已经做爽结束了。
然而施砚不在,他还得哄着宁钊。
“没关系。
”陶画努力编排措辞,尽量说的委婉一些,“做两次泄完火就好了,身体烫是正常的,你不需要很厉害,虽然时间有点短,但起码你挺大的。
”
宁钊被他直白的发言惊到,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给室友留下了一个很不好的印象,他必须得澄清:“我平时真没这么快,这次是意外。
”
陶画继续哄他:“好好好,你没有,再来一次,我给你重新算时间。
”
他把腿分得更开,肥厚的阴唇硬往宁钊几把上蹭,刚刚才觉得爽宁钊就射了,根本纾解不了体内翻涌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而且时间短怎么了,短有短的好处,比如……”陶画绞尽脑汁,“就比如,性生活时间短,双方都不怎么累,不会体力透支,可以多做几次。
”
“但是咱俩不应该有性生活。
”宁钊声音不敢太大,怕把肖荀吵醒被他看到这荒谬淫乱的一幕,“咱俩,你和我,我们是室友,好兄弟,怎么能做爱?”
“我们已经做过了。
”
“所以要及时止损,不能继续,我想其他办法帮你。
”
“那下面是什么东西在顶我?”陶画低头,和宁钊被他磨到再度抬头的阴茎打了个照面,“宁钊,你跟我说,这是什么?”
宁钊瞬间噤声,哑口无言。
陶画把他推回地上,软下声音商量:“算我嫖你,结束后给你钱,再跟我做几次,求你了,别拒绝我。
”
实在不行他准备给宁钊2毛钱当嫖资。
宁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