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挺不错,再过段时间发现室友其实都挺有病。
比方说现在,明明每个人都有床位,居然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分谁跟谁睡。
宁钊不可置信地在他和肖荀之间比划,“你,和我,睡一起?”
“不行?”肖荀眉毛压下来,他是单眼皮,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总有点凶,“或者你去阳台,我回自己床上。
”
“凭什么我去阳台?”
“那你去厕所。
”
不可理喻。
眼看这场没营养的争吵还要继续,陶画拽回宁钊肩膀,挺身阻隔在两人中间,“这样,这样,都停,听我说。
”
肖荀胳膊一伸揽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手指偷摸掩在衣服下摸进陶画腿间密地,确认那儿干燥没被进入过后才松懈下来,当着宁钊的面往陶画发顶亲了两口。
陶画手伸到后面在暗地里掐了他一把,面上还不敢表现出异样,他微微挪着身体逃离肖荀游走在他臀部图谋不轨的抚摸,“肖荀你在我床上,我去你床上,你俩睡一边,行不行?”
“你去我床上?”肖荀低头离他更近,快要把他压到墙上,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行。
”
宁钊还记得陶画来找他的初始目的是让他保护陶画免遭肖荀骚扰,立马发挥保镖作用去拽肖荀,“你别离陶画这么近。
”
“我就离他这么近,”肖荀躲开他的手,把几捋垂下来遮住视线的头发往后扒拉,很贱地补充一句,“我不仅离他近,还睡他床,陶画自己说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陶画很难把现在的肖荀跟他刚来宿舍见到的肖荀联想在一起。
刚认识的肖荀,具体怎么说呢,陶画曾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口袋哥,为什么叫口袋哥,因为他很能装。
上大学没了高中校规束缚,染发是件很普遍的事,但一般都会染深色系,不怎么明显的,只有肖荀,从陶画见他第一面起,他头上的亮色就没重复过,什么蓝的红的金的,哪天他弄个彩虹爆炸头回来陶画都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