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扯开他的手,狠狠往他逼上揉了揉,“下午看你爽的喷水的时候怎么没说怕疼,这不是挺能塞的。
”
陶画快要哭出来,“就是下午玩肿了,你再操我,我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
“下不了床就不下,我给你买饭到床上喂你,上厕所抱着你去,你觉得我抱不动你?”肖荀托着他腿弯把人直接捞了起来,压在衣柜门上,硬烫的阴茎跳动着抵在他逼口,大有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陶画自知逃不过,眼底含泪,“先让我适应一下行吗?”
“你想怎么适应?”
“别插进来,你在外面蹭蹭,等我湿透了再……嗯……”
陶画话没说完,肖荀已经懂了他的意思,虽然他是想不顾人死活地把他压在这操一顿,但看到陶画怕成这样,马上要哭出来,他还是心软了,决定再忍耐一会儿。
肖荀呼吸粗重,低头埋进陶画颈窝,摆动胯部用几把去磨阴唇,他很色情地揉着陶画的屁股,低哑着嗓音问:“肛塞的感觉怎么样,等会儿能不能让我进你后门。
”
陶画怕得声音都在发抖,“不能,疼死了。
”
“习惯就不疼了,前面也是,我多操你几次你就适应了。
”肖荀蹭了几分钟,不知道陶画有没有被他磨的湿透,反正他的几把快要硬炸开了,“好了没有?我想操你。
”
他忍不住了,调整腰部位置对准陶画逼口,哪怕陶画说不愿意他也不准备停下,惹哭了下回再多刷点钱去哄,总能哄好。
陶画叫的凄惨,“不行!你等等,我疼,疼!”
而这就是宁钊推门而入时听到的声音。
他左手拎着大包塑料袋,右手拿着瓶老干妈,脸上还挂着笑,问候的话没说出口,灯刚打开就看他的绿毛室友很凶悍地把异装癖室友压在衣柜上图谋不轨,下身还在来回耸动。
陶画哭的太惨,像在被强奸。
宁钊神色惊恐,膛目结舌,反应过来后快步冲到肖荀旁边,老干妈朝他肩上一砸。
“肖荀,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