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要再摸陶画一次,讲不准能就地把陶画办了。
施砚冷眼看着这两个明显话没说到一处的人,去水池洗完手才提醒:“他在说嫖娼。
”
“啊?”宁钊反应过来,立马否认自己刚才说的话,“那我没有,一次也没有,人怎么能嫖娼,嫖娼犯法,而且,我认为,男人宝贵的第一次应该婚后留给老婆。
”
陶画有些诧异,这几天过去,他发现宁钊跟他想象中的渣男形象越来越不符合,没想到纯情成这样。
肖荀点头,“我同意。
”
短短两秒,陶画又诧异了一次。
老实说,他对肖荀印象也不算好,肖荀是搞音乐的,这学期刚开学就组了个乐队,在学校里上过几次草坪音乐节,架子鼓一敲,棒球帽一戴,收获了大量迷妹,肖荀不在寝室的夜晚他时常怀疑这人是跟漂亮美女开房去了。
一路走到寝室,宁钊还在宣扬他的爱情观:“我以前那些高中同学,好多都以自己破处了为傲,发朋友圈大肆宣扬,要我说,真正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把注意力放在性上。
”
虽然陶画不算什么正经人,贞操观念也没宁钊那么重,但他觉得宁钊说的有道理,真正的喜欢绝不会是想一天到晚的做爱,如果有一天他谈恋爱了,他更宁愿跟爱人躺在空旷草地上聊上一整晚,聊童年喜欢什么动画片,肯德基喜欢哪个汉堡,分享一首最喜欢的音乐,讨论以后死了想埋去哪里。
灵魂共振比肉体契合更重要,只可惜,有的人或许一辈子也遇不到另一个频率共振的灵魂。
睡前陶画脑子里反复回想宁钊的话,越发觉得宁钊是个正经好人,他为先前怀疑过人家是流氓而羞愧,然而三天后宁钊偷偷塞给他一包快递,陶画打开一看,居然是套女装。
宁钊递给他时耳朵根有点红,“上回撞破你穿女装让你尴尬,非常抱歉,赔你条裙子,我不识牌子,就买了网上最新款,别说不收,你不收我也没人能送了。
”
这下不是他误会宁钊,是宁钊误会他。
但他异装癖的事解释不了,一解释就要扯出他是色情主播,白送的裙子不要白不要,上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