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璧眸中闪过一丝失望,翻身而起,把苏胭推开:“你说的是道侣,不是夫妻。
”
苏胭:……
有什么区别吗?
谢和璧此时却已经下定决心不在这儿待着,身形一闪,就消失了。
苏胭也追不上他,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苕月门。
她还算有良心,给师姐弟们都带了吃食回去,还买了相应的法器。
那些修士们到了夜晚,也不会离开苕月门,苏胭干脆做一个机关防御这些修士搞事情,她在星月下忙碌,韩展言忽然摇着扇子走进来。
“门主,你没什么事要说?”
苏胭抬头:“没有,怎么啦?”
韩展言见她装傻,摇摇头:“今天门主带回来的饭食,和以往不一样,今天的是聚襄斋的饭。
”
“现在有钱了,我给你们把伙食开好一些,不愿意?”苏胭闷闷道。
“聚襄斋有一道菜,门主很喜欢,但是另外一家酒楼的菜更加平实,味美价格公道,门主以前都会去那里,今天门主是去赴约了吧。
谢和璧?”韩展言说。
苏胭知道瞒不过他,叹息一口气,以前她拒绝谢和璧的时候不觉得,今日到她被拒绝,她才知道什么叫难受、心伤。
这是比被刀剑捅了还难受的心情。
修士纵然可抵御山海,也抵御不了心中亲近者的一句话、一个眼神。
苏胭道:“你说,道侣和夫妻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一句话,谢和璧就不高兴了呢?
韩展言抽了抽嘴角,也是,苕月门太穷了,他们满门都没考虑过终身大事,门主本人更是天天嚎着修士的宿命是孤独。
毕竟是终身大事,韩展言观察,谢和璧的确是个良人。
他说:“修士会有许多道侣,但只会有一个夫或妻,夫妻相爱,便不会有另外的道侣。
他是向门主你要一个终生的许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