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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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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是处心积虑,故意离间。

    ”谢珽道。

     “我就是这意思。

    ”武氏示意谢珽入座,将钟嬷嬷的底细尽数说了,道:“她和旁的嬷嬷不同,当年是配了人的,膝下也有儿女,家里还算和美。

    那个儿子教得也成器,性情还算端方,做官也有点建树,足见她不是糊涂人,知道如何教孩子。

    当初欺瞒蛊惑瑁儿,怕是另有缘故。

    ” 这样的揣测,谢珽也曾有过。

     这阵子府里忙着办丧事,他也曾派人找钟嬷嬷的儿子和谢瑁生母的娘家打探过,钟嬷嬷与主母感情颇深,从前并无仇怨。

     既不是出于私心的报复,就该是受人胁迫。

     谢珽眸色微沉,“母亲怀疑二叔?” “瑁儿是府里的嫡长孙,旁人谁敢打他的主意?便是想要挟钟嬷嬷,也没那个胆子。

    若这猜测属实,你二叔拿她的家人威逼利诱,钟嬷嬷忌惮他的势力,也未必敢跟你父亲吐露。

    他们兄弟俩是一母所出,也并肩上过沙场,平白说出来,你父亲必定不会信。

    ” 钟嬷嬷既不敢求助,便只能顺从。

     旧主的孩子,比起亲生骨肉来,分量毕竟不及。

     更何况还有重利相诱。

     如此自幼离间,神不知鬼不觉,待那颗种子生根发芽,于长房一脉而言就是个极深的祸患。

     譬如这回,若非谢珽闯过鬼门关,府里早就乱了。

     兄弟阋墙争杀,最得利的则是旁支。

     三房的谢巍是庶出,且素性爽利飒然,若非谢珽有令或逢战事,寻常甚少跟军中往来,跟不与武将结交。

    相较之下,二房的谢砺年富力强,非但是嫡出之子,在军中威望甚高,还跟裴缇那样的众将袍泽深厚,一旦谢珽出事,武氏受累,想从年弱的谢琤手里夺过爵位,简直易如反掌。

     这猜测虽诛心,却不是没可能。

     屋中微静,母子俩无声对视。

     谢珽的脸上渐渐笼了寒色,“大哥为人阴毒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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