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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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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讳,却半点没悔改的意思,只拱手道:“今日王爷既问起来,末将也不必隐瞒。

    秦姑娘是县主的骨肉,自幼失父丧母,身世十分可怜。

    县主战死时,末将没能救护周全,如今既留着这条狗命苟且偷生,就绝不会任她的骨肉遭人欺辱!” “欺辱?” “王爷偏听一家之言,屡屡冤枉秦姑娘,甚至将她迁去偏僻之地居住,更不许旁人亲近,这难道不是欺辱!” “红芦馆也算偏僻之地?”谢珽反诘。

     王知敬闻言愣住。

     他虽是外人,却也知道红芦馆是靖宁县主从前住的地方,当年随县主征战时,曾听她念叨过好几回。

    这种院落对秦念月而言,必定有非同寻常的意味。

    他想起先前听到的偏僻之语,有点诧异,迟疑着道:“王爷是让她搬到了红芦馆?” 谢珽颔首,召了许嬷嬷进来。

     这位常年在外书房伺候,因是武氏身边拨来的,对王府内外的事都十分清楚。

    得了谢珽示意后,便朝王知敬屈膝为礼,恭敬道:“秦姑娘是县主留下的孩子,府里一向视为骨肉,放在老太妃跟前教养。

    但毕竟是孩子,若犯了错,将军觉得该不该管?” “自然该教导纠正。

    ” “那好,奴婢便说说秦姑娘这半年的所作所为,将军姑且听听。

    ” 许嬷嬷神色稍肃,将经过尽数道明。

     王知敬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说得都是差不多的事,但好像与他听说的又有所不同,很多细节都对不上。

     他原就不是有城府的人,非关机密的心事和脾气几乎都写在脸上,此刻听着许嬷嬷细说,神情渐露疑惑不解。

    到得末尾,不免看向谢珽,两道眉毛几乎拧在一处,“这当中莫不是有误会?” “各执一词的事,原就凭各自论断。

    ” 谢珽已然料到这般反应,朝里间指了指道:“她待会就到,孰真孰假,听过便知。

    ” 王知敬犹豫了下,却还是应命行事。

     阿嫣跟谢珽换了个眼神,也自寻了个隐蔽的地方坐好。

     …… 少顷,秦念月由许嬷嬷领入书房。

     进屋后见里头只站着谢珽,她明显愣住了。

    毕竟,自打她搬去红芦馆后,表兄妹就没见几次面。

    哪怕偶尔在照月堂碰到了,谢珽旁边也陪着阿嫣,别提说话,就连眼神都没分来多少。

     希冀已然幻灭,唯余失落。

     高耸的硬木书架与断剑冷鞘营出杀伐氛围,令人暗生敬惧,她垂着头端庄作礼,道:“表哥叫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王知敬杀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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