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挺不能再直的背。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封重洺很长时间没出声。
“……不会有下次,”良久,他回复,“好的。
”
司机猜测董事长责问了封少今早的缺席,他情不自禁开始加速。
到达公司,司机下车给封重洺开门,发现他已经完全收拾妥当。
上位者的压迫感从他身体各处显现出来,和刚从小洋房出来时的倦态天差地别。
像是给自己套了层盔甲。
他突然想到,这位集万千华光于一身的封氏继承人,今年也不过25。
司机退后一步,弯下腰目送他离去。
封重洺前脚到办公室,顾雁后脚就进来,手里抱着一堆待他签字的文件,需要特别关注的几份用荧光便签纸标了出来。
顾雁走了,封重洺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摊着文件,却一个字看不进去,思绪开始跑偏。
“死胡同”。
他的脑海突然蹦出这个词。
他深吸一口气,向后靠在椅背上,承认,他和卓情确实进入了死胡同。
‘你想干什么?’
卓情的这句话在他耳边反复出现,让他不能集中注意力。
他将卓情绑过来,是为了解决失眠问题,对,失眠。
最初的几天效果还行,从卓情砸过他后就不行了。
他总是会想到从前,他腿伤的时候,卓情给他敷冰块、推轮椅、熬补汤,认真地心疼他的伤口。
于是他的失眠更严重了。
他其实已经习惯、并且能够接受这种改变
他从封远之身上学过了。
感情的瞬息万变,他比谁都清楚。
他的理智和经验告诉他,他不应该再在卓情身上浪费时间,因为他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