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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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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失去过所以才格外紧张? 总之我就这么等着他,他进门看到我,还愣了一下:“怎么还没睡?” “在等你。

    ”我帮他把大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问他,“怎么工作到这么晚?” 晏阳出门前并没有告诉我他去了哪里,其实他并不是每次出门都会对我交待自己的去向,他不说的时候我也不问,就茫然地等,告诉自己,我等得到。

     晏阳站在门边看着我挂衣服,我转过来时他说:“我没去工作。

    ” 尽管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

     有时候对晏阳的占有欲确实有些病态,但那的确是因为我性格上的缺陷,而非病理性的。

     这种占有欲打从我们第一次做爱就有了,后来愈演愈烈,多少次我都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而那个除夕的“全线崩盘”也是因为我的那种占有欲在作怪。

     后来我有跟医生交流过,我很想摆脱这种情绪,可医生说,我对晏阳那种近乎偏激的独占渴望来源于我没有被爱过的童年,想要改变,就要剥开层层皮肉,重新筑建我这个人。

     我是想改变的,但这自我重建在这个晚上还没有开始。

     晏阳说他没有去工作。

     没去工作,可回来得这么晚。

     又是应酬吗? 我脑子里出现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我的晏阳的在外人面前强颜欢笑,他疲惫不堪却不得不去取应付。

     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这么辛苦? 还不是因为我。

     因为我的没用。

     我走过去抱住他,抱得很紧,他在我怀里因为吃痛而呻吟。

     我开始莫名其妙道歉,其实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在心疼他。

     我尽可能克制,不要说奇怪的话,不要做奇怪的事,不能伤害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可几分钟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狭隘,因为晏阳告诉我:“我妈今天终于愿意见我了。

    ” 他不是去应酬,不是去对那些不知所谓的人笑,而是依旧在为了他和他妈妈的关系在努力。

     我是破坏他们关系的罪人,我却在这边小人一样心有戚戚,全部的努力都是他一个人在做。

     晏阳面前的我开始自惭形秽,翻来覆去的想,我也依旧觉得自己亏欠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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