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疯狂地索吻。
他一定也在想念我的身体。
我不停地如此自我催眠,我要让自己相信他在等待我才能有勇气和力气一直做下去。
晏阳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信念,这种信念在支撑着我重新活得像一个人。
当我全根没入,长长地舒了口气。
晏阳趴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我猛地顶了一下,他毫无防备,眯起眼睛呻吟。
我舔弄他的耳朵,轻咬着他的耳垂,问他说:“舒服吗?”
晏阳喘息着,没有回答。
我继续顶弄,继续问。
最后,我起身,双手掐着他的细腰猛力操干,插得他像是被强风吹拂的柳条。
他的身体开始微微泛红,有薄汗渐渐渗出。
他的呻吟逐渐变得放肆,我恨不得让他那对我冷脸相待的经纪人也听个清楚。
我能让晏阳快乐。
我能让晏阳重新鲜活。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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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能准确定义这一场性爱,因为站在我的立场上,我是觉得我们都有尽兴,在结束时,晏阳抱着我呻吟着不受控地流着眼泪叫我“哥”。
人啊,大概真的有些贱骨头,以前他追着我每天管我叫“哥”的时候我从来没觉得这个称呼有多珍贵,可如今再听见,恨不得抱着他一起哭。
三十岁的人了,眼泪却多了起来。
但是,如果站在晏阳的立场,或许依旧是矛盾的。
他身体滚烫,情绪激动,连后穴的收缩都能让我知道他有多兴奋,然而偏偏,他依旧没有勃起,直到最后一刻我射在他身体里,他也依旧没能勃起。
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他在我怀里微微发抖。
之后,晏阳推开我一个人扶着墙往洗手间去,我看着精液顺着他大腿根部流下来,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下床,先他一步进了洗手间,简单清洗了一下浴缸,然后放好水等着他过来。
酒店的浴缸很大,圆形的,足够我们两个人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