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没事,只叫放心。
”云绮说完却是叹气,“战场上就这样,好不容易得些消息回来,只有好没有坏。
可是这事儿怎么可能样样好?不过就是报喜不报忧罢了。
”
待过了这秦果果的满月酒,平崀山酿酒厂那边从各处请来的酿酒师傅也陆陆续续到了,其中也有那陈大人十分推崇的那位女酿酒师父。
明玥这才发现,陈大人儿子并未走仕途,如今在一处酒家里做账房,便将人给挖了过去,放到烧碳坊那边。
也算是解了这燃眉之急。
她主要就是需要一个能信得过,压得住下面人的管事,刚好陈大人的儿子有陈大人这层身份,下面的工人也不敢因他年纪轻就轻看。
二来青丘州这边,连个像样的县学都没有,识文断字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陈作河做这管事,一个人做两个人使,还能帮忙盘账。
反正怎么都是她赚了。
陈大人一开始觉得在平崀山不方便,每日都要出城,得给他准备车马,平白无故多了一笔开销。
但是陈夫人这个时候觉悟高了很多,反而怪起陈大人没见识,只说平崀山这边月钱高,又是管事,怎么都比在那原来的酒家做账房要威风。
最重要的是,做上一年要是按照明玥所写的那契约上,年底要是收益好,还要分得一大笔银子呢!
这不,聘礼一下就出来了,买多少车马还是问题么?
而且陈作河自己也觉得在酒家做账房枯燥,这平崀山上人多,自己要管事,要做账,日子一下充实了不少,有时候还能借机加班不用回府。
这样也免了听他爹娘吵闹。
虽然吵完他们就会好,可有时候还是觉得太烦躁了。
阿酒时不时会替明玥送账本,自是见到了这陈作河,回来只同明玥说,“夫人怎么想着叫他一个愣头青做管事?我看着傻里傻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