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瞒不住啊,到时候丢人的可就是你们了。
”
顾若清已经从顾宴口中得知这对母子俩是什么人。
听到这话倒也不愤怒了,毕竟从来没有把他们定义为好人。
“那不知你们怎么打算的?”顾若清沉住气,耐着性子问。
林福生和他娘相视一眼,以为顾若清果然同意了,林母就趁热打铁道:“怎么说秦家你也是这青丘州堂堂知州大人,再怎么清贫,不至于连女儿的嫁妆都备不起吧?”
说罢,看朝自己的儿子林福生,“我儿以后是你女婿,总不能再租房,你看我们是搬进来,还是你给置办一处房屋,也不要大,能带院子就行,另外再给我们买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我老胳膊老腿了,哪里做得了许多活?”
“还有呢?”顾若清又问,似乎已经同意了一般。
林母见此,就越说越起劲了,“福生这里,你要想办法给他找个营生,没有就拿点银子出来,盘个门脸做点生意。
不过我听说亲家母和那什么沈夫人的烧碳坊里很赚钱,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叫福生上烧碳坊去做这总管,也免得叫沈家那头算计了。
”
说到此处,似乎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其实那烧碳坊里热烘烘的,又脏,我是舍不得我儿去的,不过这做生意的,没有几个不黑心肝的,我也是担心亲家母善良,叫那沈家讹了。
”
外头,顾宴拳头紧握,一手狠狠地按住他姐顾淡浓的肩膀,强制她继续听下去。
本来他爹是叫他把姐姐送回去的,但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又将顾淡浓带过来,在这房门外听听那对母子会说什么。
哪里晓得,他们不但是算盘得打在城门外都听得见,还将主意打到烧碳坊上去。
而顾淡浓叫他这一强行按肩膀,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又是这样的伎俩?你们累不累?”
然后甩开顾宴的手,便转身走了。
她声音不小,里面的顾若清和林家母子自然也是听到了。
都纷纷一怔,随后顾若清开门出来,见着已经远走的女儿,十分不解,只将她唤住:“方才的话,你难道还没听到?这就是你眼里的好姻缘?”
林家母子有些担心地追出来,但转头一想顾淡浓肚子里已经有了他们林家骨血,顿时也不心慌了。
都这光景了,不嫁到林家,谁还会要她这破烂货?
顾淡浓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悦,“父亲不就是故意让我听的么?还要叫我说什么?”这才不是林郎他们的真心话呢!更何况早前他们就给自己提了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