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这会儿也就只能挑选个临时的出来掌舵,等回头人都齐全了,再叫他们一较高下。
”
这样看似麻烦做周折,但一来求公平,二来酿酒技术好的做大师傅,对酿酒厂也只有好没有坏。
慎重些是应该的。
杨广同自然是答应了,“既然这样,我叫我那朋友也不必太着急,他也是从别的地方赶来,多半也是两三月后到。
”
又与明玥商量了些酿酒厂些事,才去同南宫阙请安,然后和老头子们吃了晚饭,才回去的。
明玥自打开始收购这青稞,就没得闲过,孩子们这里也管的松缓了些,也是全靠着陵夫子帮忙,不然一帮熊孩子聚集在一处,还不晓得要闹出什么来。
如今抽空检查了功课,又同顾淡浓说了会儿话,发现这姑娘才来府里,又是学生里年纪最大的,偏她来得晚,在家时虽然有个做官的父亲,但其实就只简单认识几个字,大部份时间都和她娘顾夫人在家里学做女红和家务。
因此这入学哪怕也是好几天了,仍旧不适应。
明明她比这些师弟师妹们年纪大,却是什么都不会,不但格格不入,还有着巨大的心理落差。
如今和明玥说着话,便提议想回家,“我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子,回了家去还能替我娘分担一二,求婶婶允了我吧。
”
明玥其实也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毕竟家里这些个孩子几乎是从娃娃抓起的,好先生没断过,样样不落下。
但看着顾淡到底年纪小,还是劝道:“且不说你娘那里现在不要你帮忙,就算是要,你又能帮多久帮多少?”
顾淡浓垂着头,手指绞着手绢儿,叫明玥这么一问,似有些委屈,低声回道:“不管帮多少,那也是能帮的。
”
“我看你是糊涂!我说来你也不要气恼,我绝非是瞧不起你的意思,可事实上你就简单认得几个字,连一本完整的书都没翻完过。
从前也不怨你,实在是条件所致,可如今有这机会,你又正是这学习的好年纪,为何要白白浪费了去?”
顾淡浓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已经不止是低那样简单了,甚至有些哽咽起来,又有些不服气明玥那话,“我也不是不愿意学,可我已经这样大了,再过两年多半要嫁人了,到时候也是困在后宅,学再多又有什么用?总不会在这短短两年里就叫我摇身一变,成了个才女吧?”
明玥一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顾淡浓的思想体系和家里这帮孩子是不一样的。
毕竟这帮孩子几乎都是事业型。
不过顾淡浓毕竟是快要及笄的人了,考虑到出嫁的事情也理所应当。
明玥不知道以后做个贤妻良母是顾淡浓的理想,还是她骨子里就和这大部份传统女子一般,觉得女人就该在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