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却道:“我若是没记错,你与沈大人一样是卢大人的门生,算起来你们是师兄弟了,怎不叫夫人常去她府上走动,我瞧这沈夫人也是个心有大志向的,家底又十分丰厚,到时候这酿酒厂建起来,若是不错,可劝着她再做别的生意。
”
顾大人苦笑一声,“我家夫人倒是有意去,但听闻她不太喜欢与同僚夫人们走得近,又是个大忙人。
”所以他夫人要去,叫他给拦住了。
不然硬是上门去,反而惹人不快,实在不是不欢喜。
陈大人听了不由得皱起眉头,“糊涂吧,我看沈夫人性格开朗大气,怎是不愿意同夫人们来往呢?你别是想着她来青丘州时避着那些同僚夫人们吧?”
顾大人点着头。
陈大人见此不屑一顾道:“那时候换做是你,你愿意叫夫人同那些人家的夫人来往?”
顾大人摇头。
“那不就是了。
”于是催促着顾大人,回家务必让夫人去沈家那边串门,待熟了以后,再带上自家的夫人和女儿。
夫人和女儿在府里都要闷坏了,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个什么朋友的,也不敢叫她们去哪里。
至于自己这些同僚,也都是刚来,有的就单身立马来了,家眷也没携带半个。
便是那带了的,一如顾大人的家眷,可他们也是一样人生地不熟。
顾大人见他这样催促着自己,也是哭笑不得,“要不咱俩换个位置,你来做这知州?”到底谁是知州,还要叫他来指挥自己?
陈大人只打着哈哈道:“我这不是为了留住沈夫人么?”显然两人也是关系不错的,还能这样开着玩笑话。
“我看你是以权谋私。
”顾大人没好气瞪了他一回,随即问起那水利之事。
陈大人一时焉了眉头,“莲城这附近几个城还好说,可是越是偏向神女山脉那边,到处都是雪山,也不知那雪什么时候融?便是有心想要将那路重新拿石块铺,只怕没个几年,那路是铺不好的。
”
这其中的财力人力还不知道要多少银子呢!
青丘州虽是有盐田税赋,可是每年要上缴朝廷,衙门里能拨用的开支并不多,而且都各有安排。
所以顾大人想了想,“上奏朝廷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