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拿给鹿哥儿和小夜子,一人能打十个二十个他不是问题。
但鹿哥儿和宫染夜不知道这上官玉卿的身份,只急道:“那带他一并去不行么?正好他还熟。
”
“当然不行,他能逃出来,我看着多半是祖上保佑。
”三师姐一口回绝,那上官玉卿带着就是累赘。
一时也犯愁,“他不愿意多说,线索太少,我也不能带他们俩去冒险了。
”说着就要起身,打算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就启程去陇州那边。
这不是叫鹿哥儿他们白欢喜一场么?眼睁睁看着三师姐就这样走了。
急得不行,只能将目光落到明玥身上,“婶婶,我们真的想去!”
明玥摊了摊手,“我也没办法,更何况我觉得你们三师姑这样做的对的。
”线索太少,的确是冒险了。
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好机会,他二人如何舍得就这样放弃了?当下就抓着秦晚风,偷偷翻墙去了秦家。
当然,也有护卫看到了,只是他三人一口一个哥,给人喊得不好意思,只能放行。
几人知晓那个去过黑矿里的少年在秦家,秦晚风糊糊涂涂被他们拉着出来,才开始疑惑,在自己家里那少年是谁?左右想来想去,只能是上官玉卿了。
于是便有些为难,“若是那五义王府的小王爷,他是真不能同我们去。
”那五义王府就他一个独苗苗,要是出了事,谁来担着?
宫染夜一听是上官玉卿,顿时露出不喜,“那个当年造谣你的纨绔?”一面搓拳磨掌的,“在上京的时候,这个不能动,那个不能碰的,现在山高水远,他不说咱们有的是办法。
”说罢,还朝鹿哥儿递了个眼神,“是吧,少鹿?”
鹿哥儿与他师父熊七学武,内外兼修,不说一拳能打穿一头牦牛,但打死是绰绰有余的,那拳头也捏得咯咯作响,“自然,咱有的是法子叫他说。
”
秦晚风只听着这两人搓拳磨掌的声音,都替那上官玉卿疼。
不过想着这上官玉卿的确十分欠揍,前几次他跑到自家,害得爹娘只能提前回京,耽误生意爹的生意不说,好些地方还没去玩呢!
于是便决定不做这和事佬了,到时候就任由上官玉卿挨揍。
不过这前提得避开他母亲,于是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