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参与其中,庄父对此也确实没道理借题发挥。
他缓和态度,换了个切入口,但语气依旧强硬:“你也到年纪了,还不需要考虑这方面的事吗?”
“所以我就一定要选择他?为了你的生意?”
“那你有的选吗?”庄父的声音冷了下来,“别以为你做的那些荒唐事我都不知道,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真是把人生当儿戏。
”
“荒唐?在你眼里,什么算是荒唐?不服从你的要求和命令就算是荒唐了吗。
”
“你以为你单单是荒唐在这吗?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儿子。
”
庄楚满不在乎地笑笑:“不就是你把我养成这样的吗,我这副样子,不是随了你吗。
自私,冷血,虚伪,这都是随了你啊,爸。
”
余闻嘉喝了小半瓶矿泉水,头晕仍然没有得到缓解,并且酒劲慢慢上来,他的头还越来越晕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变得恍惚,就像临睡前的状态,思绪和思维都很混乱,脑海里唯一清晰的是池镜的面孔。
余闻嘉抬起头,视线里的人都在晃动,他找不到池镜的身影,于是脑海里的人影也渐渐模糊了。
丁铭侧身凑过来,一脸担心地看着他:“你确定你没事?要不要扶你上楼躺会儿?楼上有房间。
”
余闻嘉闭了下眼睛,嗓音变得格外沉,他问丁铭:“池镜呢?”
“不知道啊,去洗手间了吧。
”
余闻嘉呼吸沉重,扶着沙发靠背慢慢站起身,丁铭扶了他一下:“我带你上楼躺会儿吧,你这样池镜回来了我没法儿跟他交代。
”
余闻嘉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缓缓摇了下头,说:“我去洗手间。
”
“我带你过去。
”
余闻嘉摇头,自己一个人过去了,丁铭从后面看他走路挺正常的,不像喝多了的人一样脚步打晃,就是走得很慢。
池镜因为胃疼,在洗手间待了很久。
他今天没有喝太多,但喝了混酒,后劲大,现在头有点晕,胃里也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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