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裴时礼单手拖住她的臀,避免她因为重?力掉下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沈思柠快要疯了!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比坐在他大腿上还要羞耻!
担心松手就会摔在地上,沈思柠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笔直的细腿夹紧男人劲瘦的窄腰,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你......你干嘛?”
黯淡光线下,裴时礼低眸看着怀中的女人,她眸底的慌乱和羞涩无所遁形。
他从喉间低低溢出笑:“想喝红酒,去?拿一瓶。
”
“……”
就这么急着喝吗?
不能?把她先?放下再去?拿酒?
就差这几秒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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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礼抱着她往酒窖里走,漫不经心地问:“谁欺负你?”
沈思柠的注意力被?他的话题转移,“你认识张鹏飞吗?北城新丰的张鹏飞。
”
裴时礼:“不认识。
”
也是。
张鹏飞那个级别?的,还不值得他认识。
沈思柠把她想好的解决方案说出来:“你有?空的时候帮我撑个场子吧,不过?最好尽快,不然?张鹏飞可能?会把财产转移。
”
裴时礼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语气,唇角勾了起来:“你怎么就笃定我会帮你?”
沈思柠低头?看他,“我帮你揉太阳穴了啊。
”
裴时礼哼笑:“你还真会做生意。
”
毫无诚意地给他揉了两分钟,就要使唤他做事,也就裴太太敢这么想了。
说话间,裴时礼抱着沈思柠来到酒窖,这还是沈思柠第一次进这里,之前只是打开门看了眼,成排的葡萄酒柜,空气中都?是醇香的酒味。
“我们是夫妻,”沈思柠试图打感情牌,“夫妻应该同甘共苦,之前你出车祸我都?照顾你,我现?在遇到困难,你作为我的丈夫难道不该帮我......”
声音在裴时礼目光对上来的那刻渐渐变小,然?后止住。
像是突然?触动某个开关,近在咫尺的两人看着彼此,裴时礼的喉结轻滑了下,搁在她后背的手掌往下压,迫使她靠他更近。
沈思柠大脑短暂的空白,脑子里一时间闪过?许多东西,最后的关注点居然?是
他的力气好大,抱了她这么久,难道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