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亲生父母受人唾弃,连带你作为孩子也要被非议,甚至被父母同化。
假如保持清醒,站在外人的角度上,你也觉得不齿,可所有人都有资格说他不好,作为亲生孩子却不行。
乔海楼掰开了与他说:“你现在无非是两种选择:一、忍下来,忍到某天忍无可忍,闹出来;二、不忍,直接闹出来。
救急不救穷,你爸爸他年纪大了,又游手好闲,没有生活来源,迟早还会来找你的,你就等着吧。
”
沈垣问:“我都还没说他的情况,你怎么知道他没工作?”
差点说漏嘴了,这些天他让人在调查沈垣的父母。
乔海楼说:“你爸四十几岁的年纪,居然要死皮赖脸地来问你一个还在读书的小孩子要钱,肯定是因为游手好闲啊。
”
见沈垣还在为难,乔海楼非常自信地说:“对付不要脸的人,就要比他更不要脸。
下次再碰上,你就躲到你乔叔叔这里来,乔叔叔护着你。
比不要脸,他怕是比不过我的。
”
沈垣本来还在烦恼,听到乔海楼这话,不禁“扑哧”笑出声,附和:“是,是,你最不要脸了。
”
沈垣想了想,还有一件事他怎么也放心不下,怀疑地说:“他这次来,我感觉……他好像生病了,瘦得吓人,精神很差,萎靡不振,面黄肌瘦,眼神看上去也不太对劲,感觉……”
沈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不太敢把自己最可怕的猜测说出来,乔海楼却把话接了过去:“像吸-毒了?”
沈垣迟疑着,点了点头:“嗯。
”
亲生父亲是个瘾-君子,实在不是光彩的事。
乔海楼的神情终于认真起来。
他沉默下来思忖了片刻,重新抬起头,见沈垣有些沮丧,拉了拉他的手:“没事的,叔叔帮你去查一查。
瘾-君子发作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尤其你爸本来就众叛亲离,更没有顾忌。
最近你外出要更加小心,把手机的GPS一直开着。
”
沈垣怂逼地说:“已经开了。
你要多观察着啊,要是哪天我没按时去接你,又没有消息,你要赶紧来救我知道吗?”
乔海楼笑了笑:“你也怀疑自己爸爸啊?”
沈垣很无奈地说:“他从小没养过我,从六岁起我和他就不住在一起,逢年过节我生日都碰不到,能有多深厚的感情?还不如我和早点铺的阿姨关系好呢,连陌生人都不如。
我妈去世那回我已经很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