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歌……”我看着这幅画陷入回忆。
他就是在那时告诉了我他和安羽的身世,他们为何参与八王之乱。
为何杀了阇梨香……
“你们……”面前传来淡淡的,带着一丝吞吐的话音,我落眸朝凹陷的床内的灵川看去,看到了他脸上的薄红。
他低垂眼帘,银色的睫毛在不停的颤动。
明显感觉他那颗呆呆的脑瓜里在想少儿不宜的东西!
我立刻解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种事!”
灵川怔了怔,眨眨眼睛抬脸看我,我继续解释:“虽然我画他的时候他没穿衣服,但我们不是,我们,那个……”我感觉无力解释了,只得对着他好奇的脸干涩地笑笑。
“你也知道。
别的国都男人是可以脱衣服的。
嘿嘿,嘿嘿。
”
他眨眨眼,脸上的薄红更深一分。
缓缓垂脸,呆呆看着我手里半裸的安歌:“难怪你说男人脱了衣服都一样……”
“不。
你别以为我喜欢画裸男啊。
”我森森地感觉这呆纸误会了什么,焦急解释,“只是凑巧,我没画裸男的癖好,虽然我们读书学画画的时候确实经常画裸……”我一阵僵硬,在他吃惊仰脸之时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了。
我放弃地低下脸:“算了,随你怎么想把,反正我在这里也呆不久。
。
。
。
”
他也没有再说话,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越积越浓。
“那这是……”他又拿起了下一幅,见是扎图鲁,我赶紧借机打破关于裸男话题带来的尴尬。
“这是扎图鲁。
”我笑道,画中的扎图鲁在田野里仰天微笑,“是我在安都的朋友。
”
“朋友?”灵川似是产生了疑惑,“安歌不关你?”
我笑了:“他哪里关我,他和你一样,一开始把我遗弃了,然后我到了地下城,遇见了扎图鲁,这可是一个漫长的故事……”点点滴滴在安都的回忆涌上心头,好的,坏的,开心的,难过的现在全数化作了甘露在心底慢慢酝酿成回忆的酒,化作唇角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