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打鸟啦!坏坏!”它走位风骚极了,赤金丝张牙舞爪,愣是没碰到它半分,“只有鸟好,只有鸟好!”
最后还是安静趴在树上的赤练被它吵的受不了,在它被逼到树旁时,张口就给了它一下。
下一秒,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赤羽顿时如同一块红彤彤的石头般,直直坠地。
无相佛莲也坏得很,一见它掉在地上,立刻扑腾着藤蔓,用土将它埋了起来。
还拍了拍鼓起的土地,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哈哈。
”景禾春目睹了一切,大笑道:“你这些小宠倒是有趣。
”
“呵呵。
”宋淮之现在是感受到了,为什么说三胎家庭会一天到晚鸡飞狗跳,“让爷爷见笑了,回头我就好好管教它们。
”
扶着景禾春走过院子坐下,宋淮之还不忘扭头瞪了那三个撒欢的小家伙们一眼。
这下好了,装死的赤羽一溜烟儿从土里爬起来,随意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后,抓起缩小的无相佛莲就飞到了那棵大树上同赤练作伴。
三个小东西挤挤挨挨凑在一处,缩在人家大树茂密的繁花中减小存在感。
当然,这树本是不肯的,但在无相扬起的藤蔓、赤羽喷出的小火球和赤练闪闪发光的尖牙下,只得任劳任怨的给它们提供躲藏之所。
“真好啊。
”
景禾春坐下,喝了宋淮之递来的茶,望着这温馨平静的小院,忽然感慨了一句。
“能和家人朋友在一起,当然好。
”宋淮之替他添茶,笑道:“您也回家了,以后就别走了,我和岫白还要好好孝敬您呢。
”
江岫白闻言,立刻放下手中茶盏,正襟危坐的点头。
景禾春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取出了他一直带着的那根烟杆,递给宋淮之。
“在我死后,就将它埋在南山吧。
我这辈子最怀念的时光,就是在南山和同门修行的日子。
”
宋淮之刚接过烟杆,便听他如此说,下意识攥紧手中烟杆,急急反驳道:“您可是渡劫期,有五万寿!”
“傻孩子。
”景禾春摇头,“我已经到了极限,莫说五万寿,能撑着回到这合欢宗,都是天道大情。
”
“可是、可是您的容貌。
”宋淮之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若说他真的到了生命的尽头,为什么容颜反而年轻。
景禾春咳嗽了两声,将冲到口边的腥甜吞咽回去,对上宋淮之担忧含泪的双眸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