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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你不受待见,灿灿见了谁都高兴地往人身上舔,见了你像见了贼。
”谢星沉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正剪包装。
“得,我又不喜欢舔狗。
”段锐浑不在意。
“……”谢星沉感觉自己被骂了,但又没有证据,轻轻将拆好的新拖鞋放到赵菁面前。
赵菁依依不舍rua了两下灿灿的脑袋,起身换鞋。
王姨已经泡了三杯蜂蜜水端过来:“雨天凉,喝了暖暖身子。
”
谢星沉拿了一杯,递给赵菁:“把身上烘干,顺便在我家吃个饭,然后送你回去。
”
赵菁接了蜂蜜水,低头将脚套进拖鞋:“嗯。
”
王姨在一旁看了,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淋湿了,男孩子倒没什么,少爷最爱干净等下就去洗澡了,小段不是外人会自己料理,这女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多少有点不方便:“淋了雨容易感冒,这姑娘要不要我找些换洗衣物,洗个澡?”
赵菁一听,立马抬起睫,明眸闪烁。
一个女同学,在男同学家洗澡……
谢星沉也想到了,确实就是不合适,立马正声拒绝:“不用了,家里有暖风机吗?姨你找一找。
”
“有的有的,我马上给你拿过去。
”王姨说着就往库房赶。
谢星沉跟着带上两人一狗上了楼。
三人身上其实没怎么湿,即使有在亭子里也吹干了,就是冒着细雨冲回来有点狼狈。
谢星沉是实在受不了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运动裤,一进房间,给两人找好了崭新毛巾和吹风机,交代了几句,就去衣帽间找了衣服,进了浴室。
一进谢星沉房间。
鼻息间就蕴满了那玫瑰夹杂松雪香,难以忽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浓烈。
第二感觉就是大。
进门是卧室,往里是书房,再往里还有衣帽间和浴室。
风格很冷感。
床单是灰的,书桌是白的,就连落地窗外的山景都是烟雨空濛的。
偶尔也碰撞出些柔软。
落地窗前铺着张不规则圆的米色地毯,散乱着几本书,灰色懒人沙发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