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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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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说什么么? “嗯?” “不,没什么。

    ”伽尔逃也似的钻回了他的车里,“我就不送你进火车站了,关于克莱斯托和昨天约翰说的影子魔,我需要到圣殿去一趟,调集猎人开始准备调查,这是要紧事!” 肖登夫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伽尔并没有给她机会,他飞快地调转车头,跑了。

     而后,伽尔为了自己的懦弱行径,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然而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若无其事一样地开着车直奔圣殿,好像把这件事从他的大脑里清除了伽尔从小就是一个非常理智的孩子,他出生于一个特殊的猎人家庭,叛逆的哥哥完全不懂得成为一个“傻乎乎追着某种不存在的野兽跑的特殊警察”有什么趣味,他去了国外,追求他的艺术梦想,而他肖登家的小儿子,弗拉瑞特的最后一支血脉,注定背负起这个古老的传承。

     他一直努力,一直优秀,可在他整个青春期里,却没有人记得住“伽尔”这个名字。

     弗拉瑞特的后代和肖登教官的儿子,这两个负担一样的光环就始终笼罩着他。

     他别无选择,只能遵循着一条从出生开始就注定的路,一直不停地走下去,并且永远也看不到出头的那一天。

     这很痛苦,弗拉瑞特的血脉里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反叛,它们在他哥哥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然而到了他这里,却被痛苦地压制在骨子里每当他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在图书馆翻开他那份长长的族谱的时候,这种痛苦就愈加明显了。

     弗拉瑞特似乎已经被卡洛斯变成了一个符号,这位显赫的先祖让以后的任何一个人,都变成了这份传承里面的一个不起眼的组成。

     而这份压抑的理智,才是几乎伴随了伽尔终身的东西。

     为此,他决定把那个疯狂的“八分钟之夜”忘记,安安分分地做好他的工作,不辜负他家里住进的那两位大人物,抓住一切机会好好磨练自己,变成一个更好的猎人。

     这个想法几乎让他有些绝望起来,变成一个更好的猎人有什么意义呢?圣殿也不会在金章之上再给他颁一个“钻石章”。

     可是……说不定有一天,那个人会真正为了他而自豪呢。

     伽尔保持着这种忽上忽下的心态径直到了圣殿,幸亏那些死在他手里的迪腐们的怨灵保佑,让他在这种恍惚的状态里赶着早高峰,竟然没有出车祸。

     伽尔到了路易的祭司办公室,正好碰见老朋友搀扶着史高勒先生往外走,照顾史高勒的护工正在那里等着这位可敬的老先生即使已经罹患重病退休,也依然坚持隔一段时间就到圣殿来,好像放不下一个执念似的,随时关注着结界的修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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