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重活干多了,还严重了,要赶紧回去遵医嘱坐浴去了。
“宋二少。
”
秦景和犹豫了会问,“您家的温老…还能以什么形式出售吗?”
宋瑾时:“?”
“不能。
”
“除非给我老婆做聘礼。
”
“我有个堂妹,您看……”
“呵。
”
宋瑾时冷嗤一声,“除了缕缕谁都不行!”
“嘶。
”
伤口撕裂,血渐渐浸透了纱布。
负责照顾宋瑾时的保镖苦求着,“二少,求您了,我给您跪下了。
”
宋瑾时扫了那保镖一眼,“跪下有用,老子刚刚就成功了。
”
他不肯走,就坐在那任由鲜血直流。
秦景和硬着头皮道:“您的伤原本是不致命的,但您这么折腾就不好说了。
”
“我给您包扎一下,您快回医院休养吧。
”
“不回。
”
“我住这了。
”
宋二少的屁股焊在了凳子上。
秦景和急了,“二少,这医馆也不是我的呀,我老板走了,我这也等着下班,您……”
“那你打电话问问你老板,我住这行不行。
”
“行不行我都住这,除非她回来请我。
”
“……”
那这电话有什么意义吗?
宋二少不肯走,也不肯让秦景和包扎,大有在医馆里流血而亡的意思。
直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