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
陆时九好奇,“你能怎么滴,把小爷吃了不成?”
吃了?
陆时九愣了下,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那你得提前说啊,我回主卧拿那个草莓口味的玩意去。
”
“今天换蓝莓的也行。
”
江繁缕被他这无耻程度逼的飙了句脏话,“换个屁!”
她翻身将桌上的针灸包打开。
“江烦烦,我今天……”
看到那雪亮的银针,陆时九哑巴了,闭紧嘴巴不说话,老老实实跪在床上等候发落。
“敢越界,就扎你的……”
江繁缕目光下移,眼眸半眯,睫毛如鸦羽般浓密低垂,投出一片朦胧的影子。
沉默了会,轻声吐出最后一个字,“蛋。
”
陆时九懵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他家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江烦烦?
江繁缕翻过身继续睡。
“喂,那个……”
陆时九试着缓和气氛。
江繁缕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他说。
好不容易能早点休息,结果他非要,闹着床塌了。
她还想跟陆夫人再说会话,又被他喊了回来。
睡了两个小时,刚进入深度睡眠不久又被吵醒了。
江大夫道心都崩了。
睡眠是她最重要的事,她想扎死陆时九的心都有了。
陆时九见她不理自己,又又又生气了。
“分就分!”
他跳下床,将被子抱到了中间,自己主动睡在了另外一边。
甜蜜许久的夫妻,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冷战。
偌大的床,小九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