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老实睡,别吵我。
”
“就不老实,就不!”
陆时九继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这么一翻,江繁缕刚抢过去的薄毯就被他翻来翻去的翻走了。
几个回合下来,陆时九成了蚕宝宝。
本来就手长脚长的一个人,又裹了一床薄毯,滑稽的很。
江繁缕睁开眼睛,气恼的瞪着他。
陆时九欠揍的勾起唇角,“还会生气?”
“有小时候那模样了,还以为多年不见,冰块吃多了,把自己给冻成雕了呢。
”
江繁缕推他,“毯子给我。
”
陆时九没动,闭眼装死。
江繁缕继续推他。
可没想到他那么重,她跪坐在床上,忙了半天愣是一点没把人推动,死沉死沉的。
江繁缕累的呼吸不稳。
她放弃了,转身拉开了床头柜。
陆时九听到动静警觉起来,侧头看了眼,“你拿什么,套?”
“你你你,你好……”
一枚雪亮的银针抵在了他额头上。
江繁缕皱眉看着他。
陆时九咽了口唾沫,“你,你就会这招。
”
“最多给我弄点麻醉,还能真宰了我,我不怕!”
每次都被她威胁,那还算什么男人?
江繁缕并没扎他额头,银针下移,顺着额头鼻子嘴巴一路下来,停在喉结上。
“……”
陆时九死死闭住嘴巴,连气都不敢喘,生怕喉结一动,真被她给扎穿了。
然而,江繁缕却是抬手掀开他的薄毯,继续一路向下,最后银针停在了他腹部以下的位置。
“你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