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入幕之宾的。
”
“不,”林菱并没有接过他的帕子,只是自己拿袖子擦了一下泪痕,沉着声音,沙哑地说到,“我只要他。
”
六皇子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你要见他么?”他问。
“要。
”林菱回答地很急切。
“今天?”
“今天!”
“好,那走吧。
”六皇子起身。
小椿和青雀给她拭了面,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林菱便急不可耐地跟在六皇子身后,离开了庭院。
这里离书院很近,加上林菱已经问过了玉魄的同窗,那学子的嘴如果不严实的话,像玉魄打听她是谁的话,估计玉魄已经知道她来了。
果然,到了书院里的课室后,她托人去叫玉魄出来,玉魄虽出来了,但并不是很高兴,他问:“你怎么来了?”
这个谈话的地方,只有她和玉魄二人。
林菱扬起笑:“月月,天气冷了,你要记得添衣服哦。
”
“嗯,我知道了。
”
“月月,你怎么还是这么瘦?三餐有吃吗?”
“吃了的。
”
“有认真学习吗?”
“很认真,我现在很累的,天天都只想着学习,毕竟要进春闱了。
”
“我知道啦,月月,对了,我听说你和你的同窗关系很好。
”
“哦,你说他啊,你别多想,我只心悦你。
”
林菱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她觉得胸口很闷很疼,比心悸还难受。
“真的吗,我好高兴。
”林菱笑着说。
“嗯嗯,你别多想啦。
”
“那你娶我吗?”她想嫁给他。
即便如此,她也想嫁给他。
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吧,也许日后相看两相厌,至少她现在是疯了一样爱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想得到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坚信自己会爱他永远,即使她自己都不相信永远。
她知道,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自古以来皆如此。
但是她做不到卓文君的相决绝。
她悲哀地想,即便他有两意,她也爱他。
她真是卑贱。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