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菱,你真合本宫心意。
”公主果然眉开眼笑,对林菱大逆不道的话却十分满意。
林菱心中终于长舒一口气。
“林菱,本宫若是想养狗,就要养一条谁都不能打的狗,除了本宫,没有谁能越过我去处理它,你明白么?”
“臣明白。
”
在今日,荣翎公主才真正地将她接纳为自己人。
在公主府辛辛苦苦地做长史的这一年,她攒了不少银子,但是玉魄的书信断了。
不过在断之前,玉魄告诉她,他有要事,得先停一下书信。
林菱虽然不愿,但也无可奈何,不过她写了许多信笺,都存放在那里,等日后一齐送给玉魄。
只有写信,才能解一解她的相思之苦,甚至在写完之后,猛然醒悟,自己何时陷得如此之深。
她忧心忡忡却又甘之如饴。
她将位送出去的信装在另一个盒子里。
朝中出了许多变故,她知道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起来,公主有意打压相国,又暗中支持六皇子,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太子一党如今是惶惶不可终日。
姜相如一棵遒劲的老树,庇佑着他的子孙及其同党,要想除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她担心玉魄卷入其中,索性如今在苍梧书院,倒阴差阳错地避开了这件祸事。
公主要清算的人,她又拦不住,她只能保住玉魄,至于其他人,确实无暇顾及,也轮不到她顾及。
正如公主所说,子孙荫其福泽,便要承其祸端,世界上哪有只享福的事情。
林菱担忧玉魄,以至于日日心不在焉,眉间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愁。
终于得了条密令,命她与六皇子一同去往沂州。
公主说完此话,看着她,意味深长。
林菱按捺住心底的雀跃,她恭敬地给公主行了礼,公主这是在成全她。
“本宫怕你相思成疾,刚好有件要事,你便代本宫走这一趟,而且有些事情,眼见为实,你去看看,姜玉魄到底爱不爱你。
”
林菱不知道公主在打什么哑谜,她望向公主的眼睛,公主只是和她对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不过她却瞥见公主眼中的幸灾乐祸。
这让她心底逐渐浮起不安。
“不用问我,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本宫劝你,付出感情可以,但是爱昏了头,可不好,”说着,她撇开茶上的浮沫,“男人这种东西,能有几个是好的呢?”
此去一行,公主让她陪从六皇子去探亲,至少明面上是这样,六皇子的外祖父在沂州,此去一行,当然是探亲。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