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托着她屁股一抬,将人圈在了自己怀里,低低笑了出来,“想你的紧。
”
“可把臣妾吓坏了。
”慕白与摸着她刚刚用玉枕砸到的地方,“皇上,您疼吗?都是臣妾的不是……”
“你有这份警醒很好。
”姜朝云愈发凑近她了,“不过朕此时很疼。
”
“臣妾给您上药,臣妾这里有不少治疗跌打损伤的药。
”
姜朝云手臂收紧,“芙蓉给朕吹吹也好了。
”
姜朝云就着月光,将袖子捋起来。
慕白与轻轻吹了吹,又印上去一吻。
之后,她明显感觉姜朝云的呼吸粗重了些。
姜朝云的手顺着她的曲线划过,“朕今日可算是做了一次被美色迷住的昏君了。
”
虽然这是姜朝云情动之时说出的话,但她不敢接话。
若姜朝云是昏君的话,那她岂不是祸国殃民的妖妃了?
有朝一日姜朝云真的犯了错,那这个错便会尽数推于她身上。
“寻常人家的夫君疼惜自己的女人,哪里是被美色所迷呢?而且,皇上也不是昏君,皇上在臣妾心里,是臣妾的天。
”
姜朝云笑道:“你这嘴巴抹了蜜一样,让朕亲自尝尝。
”
慕白与未说尽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
姜朝云想要品尝的,自然不止是她的小嘴。
第二日慕白与醒来时,姜朝云已经不见了。
若不是身旁凌乱的被褥,她几乎要以为昨夜是一场梦了。
秋笛和冬琴进来伺候的时候,秋笛倒没有多想,冬琴却看了半天。
“娘娘,我们今日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娘娘想要穿艳丽一些的衣裳,还是素淡一些的衣裳?”
慕白与沉吟片刻,“就穿艳丽一些的衣裳吧。
”
她藏拙不在明面上,外面越张扬嚣张,才越能迷惑人。
慕白与挑了件桃红色绣雪梅的裙衫,从姜朝云昨日送来的首饰里挑了两支金丝嵌红玛瑙的簪子,又挑了一朵艳丽的丝绢花簪在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