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安排几匹马,年年给你带着,你要保护好她,他走了多久了?”
公冶灿装傻,却心虚地不敢直视慕白与。
“什么走?你要去哪?我可不会带孩子,你还是自已带着年年吧。
”
“公冶灿!”慕白与拔高了声音。
公冶灿哆嗦了一下。
他一点都不怕何义,却很怕慕白与,每次他看到她都能想起自已那段被她天天催着挑水砍柴的日子。
虽然那段日子轻松平静,但这女人每次都花样百出的,总有办法让他这个伤员来还他们的救命之恩。
虽然他也佩服慕白与……
公冶灿视线一顿。
他看到了慕白与脖子上密布的红痕,和她红肿还带着咬痕的嘴唇。
他马上改了自已的想法。
他觉得自已最佩服的人还是何义。
能把慕白与折腾成这样,真是有胆子也下得去手啊。
公冶灿垂着头说出了何义的去向,然后劝说道:“何兄一向什么事都听你的,但是他此番所作所为,也是考虑到你的安危。
”
“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一切的努力都没有了意义。
”
慕白与没接话。
公冶灿心里煎熬的很。
他作为旁观者,自然了解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
如果慕白与死了,那何义绝不会独活,何义看似坚强,其实还是慕白与的内心更加强大。
若是何义死了,慕白与只会为了他报仇,然后将女儿拉扯大,才等着何义来接她。
见慕白与不说话,他还想再多劝两句。
可慕白与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说道:“不用准备马了。
”
慕白与身上的平安符和好运符都已经用完了,所以在何义离开前,她将自已给孩子留着的启智丹和强身丹放在了何义的茶水中,他已经服下了。
那丹药的效果她是看得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