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冷哼了一声,再没说话。
慕白与有苦难言。
要不是吃错了药,她何至于此。
三人也没继续问慕白与,只有慕元帅决定这几日更要盯死了何义。
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五日后,他们的亲事热热闹闹办了起来。
不奢华也不铺张,却很温馨,往来的宾客只有流放在此地的各种罪臣犯官和家眷。
张莽此时见到喜事,丧妻的悲痛也减轻了些许,被公冶灿上蹿下跳地带着闹洞房去了。
这里找不到大块红布,只用小块红布缝了一个盖头。
虽然看起来少了些东西,但是何义心中的激动却一点都没减少。
此时他充分理解了丈母娘为何对他摆脸色了,也懊悔自已没有早早和慕白与办一场。
他抖着手挑开了盖头。
慕白与虽然不施脂粉,但那张脸本就不需要任何妆饰。
点到为止的艳,不可方物的美。
“与儿。
”
“我会对你好的。
”
“用我的命。
”
这一夜,烛火摇晃,更胜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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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三日,也到了他们该离开的时候。
如今公冶灿、张莽和何义的身手都大为提升,慕元帅甚至亲自教了何义兵法,此时慕家全都离开的计划也做的差不多了。
慕白与跟慕元帅说明了来意,但是并没有提红莲教,只说是她觉得当今皇上不仁,慕家便不该在这里受苦。
这不应该是世代忠良的慕家应有的下场。
慕元帅沉默良久,道:“你可以带慕氏族人走,但我必须要留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