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灿的喉咙也干裂剧痛,“是你们救了我?”
何义站了起来,将一碗熬烂的草药糊给他,“是。
”
公冶灿知道自已伤的有多重,这两人若是要害他,便不会费力的救他了。
只是……他手还被捆着。
见何义没有给他解开的意思,他只好双手勉强捧着陶罐,一口喝干净了。
“哼。
”
他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冷哼。
公冶灿不知这女子为何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慢慢地,他才想起来了一切。
“在下公冶灿,昨晚实在不是有意唐突姑娘的,只是受了伤,脑子也不清醒,只是心里记着不能被敌人找到……”
慕白与听到了这人的介绍,瞪大了眼睛。
红莲教教主的儿子,未来的新朝皇帝就叫公冶灿!
难道这是巧合?
不,不是。
这个姓并不多见,这人又带着红莲教的令牌,定然是公冶灿本人无疑了。
她并没有见过新帝,凑近了想要辨认一下。
公冶灿刚刚有点力气,脑子也有点清醒,一下子被女人扑面而来的美貌差点击晕了。
“姑……姑娘,在下……”
慕白与被何义提着领子拉开了。
何义黑着脸看着公冶灿。
公冶灿感受到男人周身的低气压,不由地缩了缩身子。
慕白与没注意何义的情绪,一连说了一大串。
“你是红莲教的人吧?你是怎么受伤的?是不是被朝廷追杀了?你们红莲教在这附近有堂口吗?有没有你的人接应你?后面还会有追兵吗?”
何义脸色越来越黑。
公冶灿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砸晕了。
“我是红莲教的人……”
公冶灿刚说了个开头,就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啊,对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