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何义就眼巴巴地看着她。
他执着的眼神和村口的大黑十分相似。
他们俩有一次提着肉包子路过村口的时候,大黑就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们,并且跟了一路。
慕白与坚定的拒绝了。
“我身子娇嫩,此时还疼呢。
”
何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知道她说的是哪处。
他也顾不上晚上的活动了,忙道:“我去找张婆子要点药膏来,给你上上药。
”
慕白与大为窘迫,连忙拦住他。
“这样的事儿怎么能到处说呢!”
“让我自已休息一阵就好了,这几天你离我远点。
”
何义委屈上了,“老子自已的婆娘,却不让老子靠近。
”
慕白与心一软,“那你来睡觉可以,不能动手动脚。
”
何义急忙跳上了床,三下两下就将两人的衣服都丢出去了。
慕白与大为羞恼,“不是说不动手吗?”
“天冷了,这样睡暖和。
”何义贴着少女,理直气壮道。
慕白与拉开了距离,伸脚就要将他踹下床,却被何义一把攥住了脚腕。
他搓了两下,道:“娘子真滑。
”
说完,他拉着慕白与的脚腕,就将她拽回了自已怀里。
慕白与十分惊恐。
何义却按着她的头道:“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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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慕白与决定以后绝不能再信何义的任何一句话。
这男人,她稍微软和一点,他就能顺竿爬。
简直是岂有此理。
只是何义食髓知味,每天变着花样的哄着她。
一连好几日,慕白与都没能下得了床。
最后还是慕白与忍无可忍黑了脸,这个男人才有所收敛。
身子恢复过来以后,慕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