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我们还是来喝,来喝。
”
这猎户已经成亲多年,早就忘记了自已刚成亲时是多么猴急的样子,此时听到何义这样说,也深以为然。
两个人吃了半夜酒,何义转身离开,飞也似的。
到了自家院墙边,何义一脚蹬着墙给了力,手就抓住了墙头,轻巧至极的翻了过去,落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想到少女嫌他脏兮兮的话,本来走向里屋的脚,硬是转向了厨房。
他打算去拿个桶给自已冲洗一番。
等他冲洗完身上,准备将桶放回厨房时,他一下子就看到了灶台上的两大碗鸡汤,里面的鸡肉还挺满的。
“这女人真是个鸟胃,不喂胖点怎么给我生娃娃啊。
”
“罢了,这鸡我明日再给她去打吧。
”
何义按照那医馆老大夫说的,炖一次汤加一段人参,此时看到那人参还沉在碗底,本来想要囫囵喝下去,也放慢了速度。
他将两大碗鸡汤吃喝的干干净净,圆通那一小段人参也因舍不得吃的下去。
末了,他摸了一把嘴,“这富贵人家吃的东西也没多好吃嘛。
”
不过话是这样说,他觉得鸡汤不错,以后倒是可以常常炖给小娘子补身子。
反正他打猎技术好,野鸡和野兔是常能打到的。
走进了屋子,慕白与呼吸已经均匀了。
少女的被子此时没紧紧裹在身上,反而散乱了一床。
何义嘿嘿一笑,钻进了被子。
少女只穿着一身里衣,他滚烫的身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少女微凉的肌肤。
贴着贴着,何义就意动了起来。
虽然她病才好了点,但是他只是摸摸,不做别的,应该没事吧?
可是这小娘皮不愿意圆房,被他弄醒了,恼了她怎么办?
这村里有两户人家的婆娘都是泼辣性子,把自家男人管的严严实实的,那两家的男人,要是被婆娘恼了,几日干活都没力气。
可是他感觉自已的身子甚烫,甚至有些口干舌燥。
何义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