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让盛郁活着出去。
”
阎闻舟是他的,谁都碰不得,谢初沅目光偏执。
阎闻舟的心丝丝拉拉的疼,他垂首强轻轻吻着谢初沅的眉眼与耳廓,低声道:“他活不了,谢初泽也活不了。
”
他哄着怀中的人,“我来了沅沅。
”
谢初沅拉着阎闻舟领带的手颤抖着,终于控制不住的将脸埋进阎闻舟脖颈处。
“他们想害你……”
青年紧紧环住阎闻舟的脖子,声音沙哑,无助的重复着。
谢初沅抱的很紧,他蹭在阎闻舟的皮肤上,温热的触感刺激着谢初沅的神经。
“他们好脏,谢初泽准备的恶心的药。
”
“他们想对你下手……”
阎闻舟搂着怀中的人,一只手落在谢初沅头上轻轻地揉着青年柔软的发丝。
“我在这,沅沅没事。
”
“不能脏了宝宝的手,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
阎闻舟安抚着谢初沅,待到怀中的人逐渐冷静下来,他才吻了吻谢初沅的唇角,低声解释着:“不能打左肩,那里离心脏太近了,按下去他当场会死。
”
死了便是得不偿失。
谢初沅紧紧攥着阎闻舟的衣角,望向被保镖绑起来的盛郁,眸子黑沉。
阎闻舟朝挟制着盛郁的那人使了一个眼色,盛郁肩膀上的注射器被拔出,随之被扎进了盛郁膝盖侧边。
一针下去,盛郁以后再也别想站起来了。
盛郁怒吼着,却没有任何人在意。
而此刻早就已经躺在地上的谢初泽脸上全是潮红,扭曲的靠在沙发上摩擦,嘴中不断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