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还是冲着程天来的。
“天天江祈怎么样怎么样，那人家化学次次满分你怎么不学？”
“再说了，我没看见，那就是没有。
”
“你这小子，多少次了，在化学试卷上给我犯低级错误？”
……
明明是数落程天的话，不知道说着说着，怎么又偏到夸江祈身上去了。
季鸢站在一旁，本来是听别人班的八卦，但是大概是因为当事人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她一点没觉得尴尬，还竖着耳朵听的津津有味。
心想：江祈竟然也会像她们一样在自己擅长的课上写数学作业，真是……很有高中生的风范了。
最后，班主任输出完毕，长舒一口气，看到一旁的季鸢，突然觉得这脸好像丢到别的班面前去了。
于是，他又有些中气不足地说道：“越说越气，把江祈也给我叫过来！”
“不管成绩再好，在我的课上写数学作业还是不对，我一视同仁，也得教育教育他。
”
然后，这一次变成了季鸢、江祈和程天三个人在办公室面面相觑了。
季鸢看着还有点不明白什么情况的江祈，在内心悄悄说了一句抱歉。
如果不是她听八卦听得太入迷，非常喜欢江祈的班主任大概率也不会把怒火烧到对方身上了。
“江祈，听说你在我的化学课上写数学作业，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江祈看了一眼季鸢，微微笑笑算是打招呼。
下一秒没有犹豫地点头承认了。
一句辩解都没说。
这诚恳的态度倒是让班主任原本酝酿好的词都没有用武之地了，他轻咳两声。
“怎么回事，是最近数学作业太多了吗？按理说，以你的水平，不应该还要在课上写数学作业啊？”
程天本来因为一时冲动把江祈供出来就有点心虚，现在听到老班的话，紧赶着主动解释道：“因为江祈他追求进步啊，老班！”
“你也说了江祈的化学次次是满分，他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上升的空间了。
”
“但是数学，题目多种多样、难度参差不齐……当然我没有说化学就不难、题目就不多的意思啊。
哪怕是江祈，也有过没拿到满分的情况，所以他主动找题做呢！”
班主任眉毛一挑：“主动找题做？什么题？你们现在一定要把握好题目的来源，不好的题目没有练习的必要啊！”
果然哪怕是现在了，班主任也还是更操心两人的总体学习情况。
“是十七班的每日一练。
”
江祈的声音适时传过来，终于找到了机会自己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