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从小长大相依为命的妹妹。
苏沫的思绪就这么跟杂草的生长轨迹一样野蛮成长。
她心里没有秦琛,也没太过顾忌,任由思绪蔓延,最后对秦琛有了个中肯评价:撇开感情方面的事不说,这男人还挺有责任感。
车抵达小区,苏沫拿出手机扫付款码下车。
她刚走两步,还没进小区门,拿在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
她低头看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
【秦琛:又伤到了?】
苏沫挑眉。
思忖数秒,反应过来什么,回消息:你刚刚看到我了?
秦琛:嗯。
苏沫:嗯哼。
秦琛:疼?
苏沫:我去医院是为了见客户。
秦琛:知道了。
看着秦琛回过来的信息,苏沫没再回复。
她止步站在小区门口,把两人的信息从头到尾瞧了一遍,嘴角轻嘲地扯了扯。
“嗯”、“疼”、“知道了”。
单单这两句对话,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上赶着联系他。
轻笑过后,苏沫再次踩着高跟鞋迈步。
回到家,苏沫把图纸放在茶几上,走进洗手间洗手。
医院到处都是细菌,她有轻微洁癖。
从洗手间出来,她窝在沙发里看图纸。
两个首饰盒,一个梳妆台。
看似简单,但一年工时已经是极限。
平遥推光漆髹饰工艺,制作工序复杂,不仅对绘画技艺要求极高,对工艺师的手更是要求严苛。
因为除了用笔在漆器上绘图外,还有一个核心工艺,那就是徒手推光,手的力道和温度,会直接影响推光的成色。
苏沫正认真研究,放在脚踝边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专注被打扰,苏沫不由地拧眉,在看清来电提醒是谁后,她神色缓了缓,拿过手机按下接听,温言软语开口,“师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