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是脾气。
是那种骨子里就刻着民族情怀的脾气。
几年前有个英国人想出巨资投资他的漆器店,还找了各种人脉施压,老头愣是宁愿关了店门都没同意。
那份风骨,让人敬而恭。
想到赵诓,苏沫脸上笑意收敛了些。
她从没跟人提起过,赵诓的死,不是意外。
对外,赵诓是病死,实际上,他是被害死的,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过敏死的。
老头子活了小半辈子,向来心细如尘,绝对不可能会误食。
苏沫正出神想着,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紧接着,一片阴影笼下来,她面前摆放了一盘切好的水果。
秦琛,“少吃,饭马上就好。
”
苏沫掀眼皮,没看他,而是扫了眼厨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厨房的地上堆满了东西,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把超市搬回来了。
秦琛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淡定自若,没有半点异样,“我去做饭。
”
苏沫红唇挑动,想说点什么,碍于正在通话,话在舌尖打转儿,最后什么都没说,只回了一句‘嗯’。
苏沫话落,秦琛转身离开,电话那头阮卉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又满是激动道,“沫沫,你不是在家吗?你家里怎么会有男人?”
苏沫浅笑嫣然,语气玩味,“野男人。
”
第26章荷尔蒙啊
苏沫说出这句‘野男人’的时候,秦琛还没走远。
听到这个称呼,他宽窄有型的背影明显怔了怔,一如当初两人相亲。
不过秦琛这愣怔仅一瞬,快到仿佛一切没发生。
电话那头,阮卉都快激动坏了,“你有男人了?”
苏沫懒懒散散,“你似乎忽略了一个字。
”
阮卉,“什么?”
苏沫,“野。
”
阮卉噗嗤笑出声,“别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