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弄得有点懵,他的腿好硬,那根抵着她腹部的肉棒也好硬,她摔得好疼!
手上不受控住的,在那根抵着她的硬物上摸了摸,啧,这尺寸,一点儿也不比朗宜修那个狗男人小啊,气运之子的肉棒,都这么优秀的么?
直到听见他暗哑的声音,桃舒才猛然反应过来,却并不惊慌,只是抬起小脸,无辜又疑惑的看着林文贤,握着他肉棒的手,也没松开,还得寸进尺的捏了捏。
“公公,这是什么?怎么会如此烫,还如此硬,膈得儿媳好疼啊~”
望着她无辜的大眼睛,听着她天真无邪的话,尤其是感受着她那软弱无骨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肉棒,林文贤呼吸沉重了几分,不由自主的挺腰,将那肉棒又往她手心里送了送,握着她胳膊的手,也不受控制的变成了轻轻摩擦。
好软……
那硕大的龟头隔着裤子在她手心里顶了顶,桃舒眼眸不闪不避,似好奇般垂下眼,认真的看着他跨间高高挺起的帐篷,小手在那龟头上打着转的抹了抹。
“咦?它还会动呢!公公,你是藏了什么宠物么?儿媳能看看么?”
她表情天真无辜,语气冲,充满了发现新事物的惊奇与愉悦。
林文贤重重一喘,眼尾都红了几分。
是了,林源从未碰过她,她成婚一年,都还是处子,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这些男女之事。
虽已为人妻,却依旧如少女一般,纯洁,美好。
林文贤眼神暗了暗,抿着唇,狠下心紧紧攥着她的胳膊,将她带离了他的腿,他自己也从椅子上起身,待她站稳,才松开了握着她胳膊的手,背到身后,虚虚拢了两下,移开眼,不再去看她那已经遮不住内里风景的胸口,宽大的衣袖垂落,遮住了那高高隆起的帐篷。
“没有藏,汤洒了,舒儿去重新盛一碗过来可好?”
拙劣的转移话题。
桃舒却故作低落的垂下头,收起了刚才那副惊喜的模样,又恢复到了怯生生的样子,点点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