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
桃舒没敢抬头去正眼看他,这人不过二十来岁,就已经坐到了丞相的位置,屹立二十年不倒,是个老狐狸,可不能让他看出了什么来,否则她就只能用强的了,那可是会失了很多乐趣的。
况且她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勾引他的。
桃舒佯装极力控制着情绪,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却还是把她的情绪给暴露了出来,她上前几步,把手里捏得皱巴巴的信封放在了桌上,又微微垂着头,稍稍后退。
“公公,舒儿自认自嫁过来起,便谨遵三从四德,为二少爷操持家务,管理内宅,从未做过半分令相府蒙羞之事,舒儿也知晓,舒儿家世不如相府,人微言轻,可……”
说到这儿,桃舒像是再也忍不住,飞快的抬头瞥了一眼坐在书桌后的林文贤,又垂下头,凝聚在眼里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就连那软软糯糯的温婉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
“可这也不是相府如此作践于我的理由!”
啧,不愧是气运之子,明明已经是两个儿子的爹了,看上去却还是那么的有魅力,不显老态。
桃舒微微转身,夹紧了开始分泌淫水的花穴,帕子一甩,掩在面上,挡住了不住往下掉的眼泪,同时也阻挡住了林文贤打量的目光。
“舒儿自知家世低微,配不上二少,嫁过来一年也未怀孕,可那也是因为……若相府不告知舒儿犯了七出之罪的哪一条,这休书,舒儿便是一头撞死在这儿,也是万万不能接下的!”
林文贤听着他向来有些唯唯诺诺的小儿媳,一口气嘚吧嘚的说了这么一大堆,都没给他一个插话的机会,眼神里闪过几分沉思,却没点破,而是打开这信笺看了起来。
看着休书上这宛如狗爬一样的字迹,心头一哽,啪一下将这信笺拍在了桌上。
“这个混账!”
让他认真识字学习,他非要去招猫逗狗,一封休书,拢共二三十个字,错字就有二十来个。
还写得狗屁不通,他老子的脸都被他给丢没了!
桃舒也被林文